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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。”这一回,伯赏承认得很痛快。
沐寒又追问道:
“你没和我说的,黎家血脉的另一重特性,可是和它有关?”
沐寒本在想,伯赏之前没告诉她的,是不是就是这个。
但思及当初这个话题的由来——她那时可是身上灵力全空了,灵魂出窍一样半晌都对外界没有反应——又觉得两者之前似乎没什么关系。
伯赏又说她是送了不该送的东西。
“无关。它仅是黎家血脉元神上的特异处。
“要说有关,它和不可被夺舍这一点,勉强算是有关。”
沐寒沉默。
再开口时,说的却是:
“黎家的元神,对……当初入侵的这种‘异族’,是不是有克制性的?”
伯赏听她果然猜到,也不否认:
“正是。
“不过称不上是彻底的克制。
“更多的是不受它们影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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